莊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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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2008
為甚麼《石頭記》是最偉大的?
為甚麼《石頭記》是最偉大的?
(問到底 No.6957 2008 0301 Saturday)
如果拿《石頭記》和世界上最偉大的文學作品相
比,就可以看到,《石頭記》確是非常偉大,一點都
不遜色,甚至,可能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雖然,當我
們這樣說的時候,會引起很多爭論。
但是,無論如何,李察希望研究比較文學的有為
青年們,把這一個問題放在心上。將來,寫成一部有
份量的論文,讓全世界的朋友們,自己來比較一下,
古往今來,最偉大的,可以代表人類文化的作品,是
那一部。雖然,這樣是一種幼稚的比較行為。但如果
我們自認幼稚,自認確是文學界裡的幼稚生,我們以
自己的文學作品自豪,人家也是諒解的。更進一步說,
這種樣的「自豪」,其實是悲哀。你怎能以流比他人
更多的血和淚去自豪呢?這是自豪不起來的。或者,
我們總是會不再幼稚,較為成熟的。
從世界文學的範疇看,可以比較的文學作家,大
約有四五人。
一個是俄國的托爾斯泰,他有《戰爭與和平》。
一個是法國的雨果,他有《悲慘世界》。
一個是西班牙的塞萬提斯,他有《唐吉訶德》。
一個是英國的莎士比亞,其實他也是一個隱名
人。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他有大量劇本。
一個是中國的隱名人,他只寫了一部《石頭記》。
其中,《戰爭與和平》刻劃的是「時代」。托爾
斯泰拿的是一張利刀,他把俄羅斯在十九世紀的面
貌,像切蘋果那樣,打橫割開了一塊,讓你細看。未
曾經歷那個時代的人,未曾看過「戰爭」的人,大可
細看。
莎士比亞描述的,是「人」,是各式各樣的人。
他拿的也是刀。他也是非常冷的,毫不留情的,一刀
一刀的把各種樣的「人」,切開任你欣賞。但你總是
不容易比較,到底,「人」和「時代」,那一樣重要些。
而當他們解剖的時候,那一位解剖家偉大些。
雨果描述的,不是人,而是人性。嚴格說,也不
是人性,而是「人性的美好」。他不是冷的。他是熱
的。看雨果的作品最好了。他總是給你無限安慰。他
總是給你無限溫暖,無限信心,無限光明。所以,雨
果死的時候,法國人那樣傷心。
塞邁提斯的吉訶德先生,我們中國人非常熟悉,
因為,他就是西方的阿Q。西方阿Q ,描述的不是「時
代」,不是「人」,也不是「人性」,而是「理想」。或
者,我們會相信,這才是更加重要的。他可能比所有
人都更偉大一些。何謂「理想」?簡單說,就只是「向
上走」而已。倘若我們沒有了「理想」,我們就不可
能進化,我們就只會向下走,就只能變成老鼠。所以,
他也是十分重要的。
至於我們的隱名人,他刻劃的,不是「人」,不
是 「人性」,不是「時代」,不是「理想」,而是「文
化」。
如果說,在「文化」裡面,一切都有了。有人,
有人性,有時代,有理想、、、,但,這樣說,仍未
能看到隱名人偉大的地方。
隱名人之偉大,是因為,他不是順向的,他是逆
向的。
這話何解?看雨果就知道了。看法國人多麼支持
他就知道了。雨果是受法國文化,甚至歐洲文化雨露
滋潤的。他發揚的,是西方文化最積極的一面。
只有隱名人是在迫害中成長的。儒家文化,並未
能夠為他提供支持力量。因為,文化斷裂,正在風雨
飄搖之中,文化的大廈,即將傾倒。而隱名人偉大之
處,他能夠找到遠古的文化動力。他獨力支撐這將倒
的大廈,他把遠古文化最優秀的一面,指給我們看。
這好比一場賽車。每一輛車,都有自己的燃料,
自己的機器。雨果、塞邁提斯、托爾斯泰,都深受基
督文化鼓舞。
但是,隱名人卻是被儒家文化壓迫的。他的汽車,
並無燃料。他只是一個拉車人。
當所有的人奔馳千里,他卻是一個人留在後面,
肩負的是繩索,拉動的,是那一輛五千年的破車。
我們所流的血和淚,比任何人都多。
所以,他是最偉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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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貼出日期: 2008.2. 香港時間: am/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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