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7/2010




那是一顆甚麼星?

那是一顆甚麼星?
………………………………………………*李察
(問到底 No.7904    2010 1006        Wednesday)
 
 
  世界上千千億人。他們都好像宇宙中的星辰,每
個晚上在我們的頭頂默默掠過。而我們從來不知道,
那一顆星,是那一顆星。
 
  只有非常、非常偶然的機會,你才會說:「咦,這
一顆星,是我認識的。」趕緊去把望遠鏡拿出來,再
想看真一點。這才知道,這一顆星,也像昨天晚上無
數飛逝的流星一樣,已經飄然遠去了。
 
  朋友打電話來告訴,說李默的母親過去了。一時
間,許多年前的往事,又再在眼前飄過。但是,已經
無法記憶他的名字了。記憶中,好像是有個「素」字。
本來,作為好朋友的母親,通常也只是記得「伯母」
兩字就算的。但是,李默的母親不同,他是個作家,
他的一本書,我也曾經看過的。
 
  那時,我在星島日報,還有一個專欄。每天都要
寫一點小文章。那時的專欄,還是相當自由的。寫甚
麼,都可以。而且,專欄的其他作家們,也常常有機
會接觸認識。天天報上文字見面,有時,也在其他場
合見面。有一陣,還成立了文藝團體,好像很熱鬧那
樣。跟李默認識,就是在那時候。
 
  那是尚未有互聯網的時代呢。交稿要貼郵票的。
好像是咸豐年間的事了。如果寫得慢了,郵寄不及,
還要親自上報館交稿。這一種壓力,也是很好的。大
約思想是一種需要動力的機器,沒有動力,思想就停
滯了。後來,不知如何的,忽然有人發明了傳真機。
這樣,每天一塊錢的郵費,也可以省下來了。而文藝
團體裡的文書,也可以用傳真替代了。
 
  有一陣,文藝團體裡的文書,也是來往挺密的。
我的傳真機是放在睡房裡的。有傳真來的時候,可以
快一點收到。有時夜深,已經上床了,但傳真機還在
悉悉索索的吐紙,又趕忙爬起來,卻原來,李默還沒
有睡,還在囑咐這樣那樣。那時,李默是文聯主席呢。
沒說的,只好起來開機覆稿了。
 
  但傳真機的那一頭,收稿人卻不是李默,而是李
默的媽媽。據李默說,傳真都是媽媽收的。自然,這
些傳真,第一個讀者,就是李媽媽了。他會得從廳中
喊進去,「喂,阿濂的傳真來了!」
 
  那時,我的筆名叫做阿濂,在星島日報的文集,
便是「心魔集」。不過,此書亦己在市場裡無法找到了。
 
  後來,也有機會跟伯母見面的。那一次,好像是
要到李默的家裡搬運一點圖書甚麼的。到了她的家,
見到了伯母。印象中,是一位很有品味的老人家。當
時,李默也拿他的書給我翻過的。只不知是甚麼原因,
沒有借回來細讀。許多年,都只記得,伯母的筆名,
好像是有一個「素」字。
 
  而這一錯過,便是許多年。直到昨天晚上,才從
李默送來的電郵中,詳細拜讀。
 
  伯母就是作家「素子」。
  
  而關於素子的生平,也是第一次從李默口中聽到。
相信他的故事,真是可以拍成影片的。他的丈夫是國
民黨的重要人物。後來,被捉去勞改了。這樣的一個
女士,便只好獨力把女兒撫養成人。而他養育女兒的
方法,是從文學教育入手。許多我們要到大學時代才
看的書,李默卻是未識字之前,便識得背了。陶淵明
的著作,李默也是先背後看的、、、、
 
  或者,比較詳細的故事,要稍後才聽得更加真切
了。
 
  此刻,只能遙望夜空,眼看那億萬明星流過,不
知又有何種情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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